角似乎为此牵动,冷峻眉眼在光下愈加深邃。
表盘的指针落在下一格时,季小景听见严译说,别怕。
其中寓意只有一个人知晓,但那无所谓,都结束了。在经过十字路口时,前方突发意外事故,碰擦车辆熄火,猩红的双闪灯在他眸底不断跳跃,严译意识到自己即将疯病发作,漠然的挪开眼,换了向。
他们搬了家。住进属于他们两个人的家。
姓严的死变态雇佣一群沉默且装聋作哑的下属,只允许他的世界里存在一个聒噪烦人的小家伙。
一次次松开手中的绳,狗崽子在外边玩得很开心,就连家也懒得回了。
好烦人,那就调教成无论如何都赶不走的小狗。
他头疼地想,真是恶心。
严译将袖口半挽至小臂,坐在空荡荡的吧台边倒酒,白日里系得死气沉沉的领结半解开,领带垂坠而晃,冰冷的光影沿着男人健悍薄肌蜿蜒而下,在末端藏匿起来。
那坚硬的表带硌得季小景脸很痛,覆在他后颈上的掌心微凉,养父修长的指节插入那细软的发间,迫使养子仰抬起脸。季小景琥珀色的瞳孔里映出严译凸起的喉结,袒露分明的性感锁骨,男人目光自上而下散漫地落在他脸上,要他叫爸爸。
季小景听话地叫。严译就拍拍他的脸,夸好乖。又冷着脸扇他一巴掌,问怎么不继续叫。
隐怒情况下的男人很难应付,他叫,挨耳光,不叫,双腿被皮带抽得青紫,抽到他哭叫着抱紧严译的腰,泪眼朦胧求爸爸原谅。
这是季小景。
不听话,币我不还给你。
——
我只是藏在这儿,偷偷地吐一吐黑泥。
想发疯,发疯,发疯。
。oo
这段时间,感觉自己的精神状态又划分到了发癫模式,后背发凉,脑子起雾,理智混沌得很,写文注意力不集中,经常会莫名地抓狂,莫名地躁动,现生一丁点刺激就能让我如临大敌。
嗯,是需要缓缓劲,怎么就变成这样了,不应该啊。
现在不知道该怎么继续,好像我把东西写得丢三落四,脑子也丢了。
迫切想完结,回避这段时间。
这本文,写得跟售货员前期预想的发展不太一样。
小景和严爹的故事,写得好艰难,坎坷曲折,发展像他们的感情一样缠成乱麻,我似乎没
有写出来,偏偏在精神幻想里,他们都二胎了。
可能是现在打字中的情绪作祟,我写得好崩溃,边写边抖,脑子钝得像生锈的铁球,其实偶尔振作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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