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响起,邬净没多余的力气和祁枢赐争辩。
被抱上床前邬净又没忍住射了一回,祁枢赐得不到自己满意的回答就抱着他站在床边抱操着,直到邬净被弄得流着眼泪承认自己害羞了才把人放到床上。
啵的一声性器离开了暖洋洋的菊穴,邬净向前爬着瘫倒在床上,自己爽完就不想管祁枢赐了。也不是不想管,邬净心有余而力不足,厮混这么久自己都射了两回了,祁枢赐那驴一般的玩意依旧硬挺着,看不出一丝一毫要射的意思。
“邬净,我太久没收拾你你皮痒了是吧?”
祁枢赐看到邬净那副不想搭理自己的样子又隐隐泛起火气,抓着这人的双腿就往下拽,炙热硬如铁的性器又重新插入那温柔乡。
邬净塌着腰身屁股却高高撅起,臀肉早就被撞击拍打得通红。比先前还要有力的撞击带来的快感将邬净淹没,明明没人捂住自己的口鼻,但一股窒息感却慢慢传来。
“啊啊啊……太、太快了啊哈…!!”,邬净手里的床单被攥成一团,突然完全插入的性器顶得邬净喘不过气,头发被人从身后拽着,邬净的脑袋随着拉扯的动作往后仰。
祁枢赐爽着不停地粗喘着,完全嵌合的快意是先前的数百倍,过去的两个月内他怀念这滋味就快要疯魔。
交合处被拍打出一层白沫,贪吃的后穴紧紧咬住性器不想放松。邬净的哭喊声没能换来祁枢赐的怜惜,反而得到了更加粗暴的对待。
性事方面邬净从来不是祁枢赐的对手,祁枢赐小学被认领回到本家之后就开展了各项训练,邬净只知道祁枢赐每个寒暑假都会回到意大利和俄罗斯。
他被祁枢赐压在身下看不到他疯狂的神色,祁枢赐的目光一寸一寸贪婪地侵蚀着邬净,墨绿色的眼眸翻涌着狠意,身下的动作恨不得要将邬净拆吃入腹。
“啊啊啊……!leo、leo我害怕啊呜呜…太、啊哈…!太快了我不要……啊啊——”
性器在体内转了个圈,邬净被翻过身面对着祁枢赐,小腹上长长一道的凸起出现又消失,那正是祁枢赐整根抽出又整根插入的性器。
过度使用的嗓
子已经发哑,哭喊求饶声越发可怜,邬净的性器吐出一股稀薄的精液,他是真的害怕了,两个月没吃到肉的野狼如今咬住猎物不放。
邬净脸颊边的泪水要汇聚成一条小溪,嘴里的呻吟和话语被撞得稀碎,身子被撞击得一怂一怂地抖动着。灭顶的快感让邬净害怕,喉咙似是要失声就连呻吟声都变得微弱,身前的性器已经射不出什么东西了。
祁枢赐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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