嘀咕着神经病,做饭还要自己在旁边坐着,说是这样说但依旧乖巧地坐在椅子上等着他。
打手心是两人小时候就留下的习惯,每次邬净闯祸了又没理由给自己开脱,就老老实实地伸出手给祁枢赐打手心,只要他打了这件事就翻篇。
邬净和祁枢赐从小就住在一个小区里从小就认识,准确地说应该是邬净五岁的时候在楼下的滑滑梯捡到了八岁的祁枢赐。
邬净清楚的记得那是个下雨天,他从小就是小区里出了名的调皮捣蛋。下雨天非要去楼下玩滑滑梯,说什么下雨天没人自己就能痛快地玩了,邬妈妈被闹得没办法,给他换上雨衣雨鞋让他自己下楼玩。
结果就在滑梯的平台处捡到了祁枢赐,两人大眼瞪小眼,邬净,祁家祖宗十八代可没生出过一个洋鬼子,生怕祁爸把祁妈打得不够狠,巴不得她早点被打死。一个赌鬼家暴的父亲加上一个怯懦的瘾君子母亲,附带一个绿色眼睛的小孩,构成了祁枢赐乌烟瘴气支离破碎的家。
“你为什么不说话?hello?”,邬净站在台阶上,水汪汪的大眼望着他,思考着是不是外国人的小孩不会说中文,“你叫什么?leo??”,粉糯糯的小团子也不在乎眼前的人不搭理自己,依旧充满好奇地自说自话,leo是自己在电视里听到的,现学现用。
祁枢赐刚打算开口应付眼前穿着小黄鸭雨衣的小孩,突然不远处就有人大叫着:“邬净!!你果然是个野孩子,野孩子就跟这个野种玩!!”,稚嫩的童声吐出恶毒的话语。
邬净蹬蹬蹬地跑下台阶,怒气冲冲地回答:“你才是野种!我不准你这么说!”,豆包大的拳头挥起落下,直到把小胖子给打哭了才停手,又冲上台阶把坐着的祁枢赐拉下来,站在坐在地上大哭着的小胖子身边。
“道歉!”,邬净举起拳头威胁着小胖子,见他哭着还是不张嘴,又威胁道:“你不道歉,我以后见你一次就打你一次!”
祁枢赐从头到尾都保持沉默,一阵温热在心口化开,他第一次感受到被人保护的滋味。
邬净得到了满意的答案,气呼呼地牵着祁枢赐的手把他带回了家。邬妈妈见他带了个小孩回家傻眼了,一直沉默的祁枢赐开口解释着,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如此顺从地跟着邬净走。
饭点到了依旧没回家,外面还下着雨,干瘦的身子,再搭上墨绿色的眼睛,邬妈妈瞬间明白了。热情地留下祁枢赐吃晚饭,不管在一旁气呼呼的
邬净。
饭后邬妈妈带着邬净一起送祁枢赐回家,应着邬净的要求站在不远处让两个小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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