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臣给他开了门,只见他脸色紧绷,“烧到多少度了?”
“家里没有体温计……”
书臣小跑着带他进了汪澈的卧室,汪政庭看到满面病容的汪澈,心脏抽疼了一下。
快步走到床前,探了探他的额头,掌心传来的温度令他蹙起了眉头,“烧了多久了?”
书臣不敢看他,低下头小声道:“早上就有点烧了。”
汪政庭想发火,但又没资格责备人家,汪澈病成这样都是他这个做父亲的责任。
正要抱汪澈起来,汪澈醒了,汪政庭凑近他说:“汪澈,爸爸来接你回家。”
汪澈咳嗽了两声,有气无力地说:“你不是不要我了吗?”
汪政庭自责万分,“我没说过,你生病了,我们赶紧回家吃药。”
汪澈不让他抱,“我不回家。”
汪政庭看了书臣一眼,书臣自觉地退出了房间,把门关上。
汪政庭捏着汪澈冰凉的手,在他湿漉漉的额头吻了吻,“我错了,是我不好,先跟爸爸回家,一切好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