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他这个年龄段的青少年,做事都只有三分钟热度,等他新鲜劲儿过去,这种不伦不类的关系就能结束了吧。
可是他们之间还能回到以前吗?
将来汪澈回想起这一段糟糕的经历,会不会悔恨终生?这是他最担心的问题。
汪澈连着涂了两天的药,就完全好了,他马上又蠢蠢欲动起来,当晚跑去汪政庭房间,“爸爸,我的伤好了。”
汪政庭没明白他的暗示,第一反应是解脱了,不用每天忍受尴尬给他上药了。
任汪澈撒娇打滚,汪政庭就是咬定一个月不放松。
汪澈只好先作罢,回头再想别的办法,而且对这种事表现的太热衷,汪政庭会怀疑他只是贪图他的身体。
开学前的周末,汪澈去找书臣碰了一次头。
汪澈为了感谢他的大力协助,请他吃了顿饭,还非要敬他酒。
书臣现在想起来在医院抢救他的那段紧张经历还一阵后怕,抢过他的酒杯没让他喝,“你身体还没恢复好,还是以茶代酒吧。再说让汪叔知道你喝酒,肯定会担心的。”
“那好吧,这次先以茶代酒,下次咱俩痛快喝一顿。”
书臣往杯里倒上茶,和他碰了碰杯,“恭喜你有惊无险,得偿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