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拿起药瓶看了一眼,不出所料是安眠药,剂量是五十片,而瓶子里已经一片不剩了。
汪政庭心跳骤停,根本没有勇气去探汪澈的呼吸。
警察和书臣赶过来将他扶起,警察探了探汪澈的鼻息,扭头冲汪政庭道:“还有呼吸,救护车马上就到,我们先把他背到楼下。”
汪政庭晃晃悠悠地站起来,“我来背。”
不知道等待救护车的那几分钟是怎么熬过来的,明明周围天光大亮,汪政庭却感觉天昏地暗,世界末日也不过如此。
救护车终于赶到,汪政庭和众人一起把汪澈抬到救护车上,和书臣一起跟着上了救护车。
救护车一路嗡鸣,汪政庭坐在车厢里,看着被氧气罩遮住脸的汪澈,觉得这一切好不真实,几个小时前他还生龙活虎的,出门前还笑着和自己说再见。
谁能想到,他心里想的却是和自己永别。
这个不孝子,这个糊涂蛋,这个小疯子!
你怎么能这样对爸爸!
救护车一到医院,汪澈就被推进急救室抢救,汪政庭和书臣在外面焦急地等待。
汪澈被反复洗了多次胃后被推出了急救室,医生说他胃液里检测出的安眠药含量极高,已经达到了致死量,幸亏送来的早,再晚来一个小时就不好说了。虽然抢救还算及时,但是他已经吸收了一部分药量,而且还不小,所以还会昏迷上一段时间才能清醒,并且还有可能留下后遗症。
汪政庭悬着的心只落下了一半,仍在半空中不上不下。
他站在病床前注视着昏迷中的汪澈,一抬头发现外面天已经黑了。
见书臣还在一旁站着,他赶紧对他道了谢,让他先回家。
书臣见汪澈脱离了危险,紧绷了一天的神经终于可以放松,他把汪澈的遗书和在宾馆地上捡到的未烧烬的碎纸片交给汪政庭,又不放心地看了汪澈一眼才走了。
汪政庭在汪澈床头支了把椅子坐下,低头看了看汪澈写给他的那封信,封面上是他幼稚却工整的字迹,写道:汪政庭亲启。
那张碎纸片上有两行字,上面一行是汪澈的亲笔签名,底下一行是日期,是用炭笔写的,纸的质地很厚,看着像是素描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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