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头牛这事一传开,村上又开始对蒋南野各种风言风语。
严重的穿出蒋南野捞了偏财,肯定不是偷了就是赌了。
田里种地时村长还不放心的问了一嘴,发现钱财都是他跟自己夫郎双手赚得,不禁欣慰点头,也让一些叽叽歪歪的人闭嘴干活。
村长虽然用权威压下了一些胡乱的揣测言论,但还是有些人在背后说蒋家那小子干的不正经生意,不然怎么能赚那么的钱。
这些白舒他们就不得而知了,就是一些之前有过渊源的人家暗地里有些蠢蠢欲动。
最先耐不住的是李大胆跟他妻子李氏,两次上门,一次想找人借阿黄,当然不成功后,李大胆又跑过来找人要钱。
说是自己手被蒋南野扭的手腕一到雨天就疼,他在县上打小工比平时少了不少,需要蒋南野补上这个差价。
蒋南野当然不给他这个脸,李大胆现在是看事情已经败露,他也受到了应有的惩罚,索性就不管不顾的在外头闹:“哎呀你们来看看,虽说我这泼粪干坏事在先。
可我后来也给人家道歉还打扫了屋子,我歉到了,可我这伤是永久的,这怎么说也是跟你们有点关系,少说你这蒋家要赔我点吧!再说你们最近不是都赚钱了嘛!”
吵闹间白舒给蒋南野推进屋里,坐大门口对着李大胆有理有据的说:“照你这么说,以后谁家要是遇到半夜偷鸡摸狗的,都不能打不能骂了,还要老实客气的招待了。
若遇到这贼人欺辱还要闭嘴忍受。要是都跟你一样认为自己得到惩罚后,就多张脸事后要钱的。
今后外村的听了这事,是不是都要来我们村半夜走一趟,等事发后道个歉,过个十天半月在来要赔偿?
那我们这些被偷的真是遭受了无妄之灾了。”
周围看戏的张婆听后直接站白舒这边,两手叉腰指着李大胆开炮::“呸,舒哥儿讲的对,也是你作孽在先,要不是人家蒋小子比你厉害,现在说不定谁一家还躺床上。
就你这喜欢偷奸耍滑的,别说赔偿,你定然看都不看人家一眼,所以你这样也是你自作自受,还在外面养小妾,还让李氏帮你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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