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还有一些端着早饭跟着过来看热闹的村民,声势浩荡的朝着村尾走。
蒋南野一早给白舒伺候好,带人上完厕所回来后,快步又把人抱回屋里。
“外面是昨晚他们弄的?”
经过一晚上的发酵,昨晚被泼粪的地方带着都有正在蠕动的小动物,夏日里那气味就更不用说。
蒋南野以为他是被熏着了,笑着安慰:“在忍一会儿,这些留着还有用。”
白舒知道他是误会了自己话里的意思,但没解释,转头继续问:“我真的还能站起来吗?”
男人将他放置在轮椅上,大块头蹲在白舒跟前,一双大手握住白舒的脚腕轻轻推着:“当然,我按这儿,是不是有点感觉?”
确实有些隐隐的痛意,想起男人一早有事忙着照顾他,他自己还没吃饭,正要催人,大门被粗暴的敲响。
声音咚咚,带着女人尖锐的咒骂,让白舒不可遏止的想到昨晚,身体一下僵硬起来。
一直再给人按腿的蒋南野第一时间就发现了,腺体又开始无意识的释放安慰信息素,可惜白舒不是小o,他闻不到,整个人被吓的有些呆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