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是附赠品,而自己被他拿捏住的那点把柄,才是对他最大的威胁。
“我胆子大,”郁琰道,“说吧,什么价?”
朝弋也不遮掩,直白地:“我要你和我试试。”
“试什么?”
朝弋忽然欺近,几乎要撞上他鼻尖,然后他偏过脸,吹灭了火机口里冒出来的火焰。
紧接着,他把那张沾了尘灰的相纸压进了他手心里:“听不懂吗?我要你、和我睡。”
“笃笃笃”,门外忽然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郁监事,朝副,我是陈经理的助理林捷。”
“进来。”
办公室门并未落锁,林助在得到允许后就推门走了进来,他目不斜视地将手头的资料递给了朝弋:“朝副,这个厂子上个月接了九十六笔订单,八成的订单已经发出,但7号那天有两条生产线相继出现了问题,负责人在今年年初提出离职,又刚好碰上前副总出了意外……您可能得抓紧时间过去看看。”
朝弋收了资料,随即朝着郁琰一挑眉:“走吧郁监事,带我过去看看。”
郁琰的司机兼助理是个看起来很年轻的小伙子,朝弋上车后套了他几句话,得知了他是和郁琰同一所大学毕业的硕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