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红包,收到上司意外离世消息当天,她没忍住哭了。
这会儿朝冶生前没走到底的一些项目她已经和陈颐鸣的助理对接的差不多了,接下来只要把剩余材料转给这位新来的副总,她就可以去办理离职手续了。
“郁监事,这里需要我帮忙吗?”
郁琰把纸箱放在实木班台上:“没关系,你忙你的。”
“朝副的事……”她顿了顿,而后小心翼翼地,“还请您节哀。”
朝冶出事的这半个多月以来,这样安慰的话郁琰已经听到麻木了。
朝弋听见那人似乎低低地“嗯”了一声,然后便背过身去收玻璃展架上的摆件,没人看得见他脸上的表情。
女秘书出去前顺手带上了门,偌大的办公室里顿时只剩下了郁琰和朝弋两个人。
纵然朝弋不愿意承认,但他的确对这位和自己没什么交情的大哥充满了嫉妒的心理。朝冶什么都有,母姊疼爱、父祖看重,所有他渴求的,这个人从一出生,就轻而易举地拥有了。
哪怕他已经死了,也依然有许多人为之惋惜,也有那么些人,依然会将他的名字放在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