寐点点头,“对了,我最近拜了师。”
已将他视作朋友的陈寐也毫不遮掩,与他分享自己要学习打铁花的决心。
“拜师?”张长程疑惑地重复道,“拜什么师啊?”
陈寐回,“学打铁花。”
张长程的脸上闪过一丝诧异,“是东边的沈村?”
“嗯。”陈寐点点头,“是沈顺成先生”
“那可太奇怪了。”张长程挠挠头,诉说之前研究调查时的经历,“去年暑假,我和同课题组的师弟一起拜访过沈家,但当时他们的态度不太友好,拒绝了我们。”
“怎么会呢?”陈寐想来沈爷爷是个和蔼的人,虽然沈银警惕性较高,但是态度也不至于到他口中不友好的程度。
“是的。”张长程继续道,“后来我师弟没办法换了个相近的课题。”
“……我知道了。”陈寐想到饭桌上的那些叔叔们,“你们碰上的应该是沈顺成先生的儿子,他们确实不太好相处。”
“那应该就是了。”张长程回忆去年暑假那些将他们拒之门外的男人,从年龄上判断确实差不多。
“当时我们还找了村书记,和我们学院一起建设相关的民俗文化活动,但还是因为种种原因一直没有开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