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它,我也想学。”
沈顺成听着陈寐的话,陷入沉思,眼前的小伙和沈银差不多年纪,但眼里都有着一样的光。他虽然老了,视力模糊,但他能感受的到,“小伙子多大了?”
陈寐答:“二十二。”
沈顺成点头,“那比阿银大了两岁。”
说罢,沈顺成有凑近看了看他,“叫陈寐对吧,我多年没怎么外出,见你面生,你是哪家的孩子?”
陈寐点头如实道,“我从外地来的。”
沈顺成有些惊讶,认真地又看了陈寐一番,长得俊俏,脸蛋白皙,眉眼好看。隐隐有些担忧,“阿寐,打铁花很苦很累的,我十岁那会儿,学了几个月就瘦了十斤……”
“沈爷爷,我不怕累也不怕苦。”冬天拍下水戏,夏天高温房里拍武打戏,哪怕是摔了折了骨头,他都不怕,这打铁花所需经历的他自然也是不怕。
沈顺成蹙起眉头,他不倒不是不愿收他为徒,只是他知道这上千度的铁水若是一不小心落到皮肤上,那刺痛感有多煎熬。
“阿寐,爷爷知道你不怕累不怕苦。”沈顺成坐回凳子上,“但它也绝不简单几月就能学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