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还能避开他们。如今在厂卫面前露了无数次脸,好多人都认得我们,再想抓住我们,实在易如反掌。与其不明不白死在外面,不如留在京城再拼一回。”
杨稳急道:“余崖岸知道你的底细,他哪能再让你行事!我不惧死,大不了他把我杀了,我只怕他会慢慢折磨你……他竟要娶你,他究竟要干什么!”
如约的心境,现在已经平和了许多,慢慢可以接受未卜的前程了。她对杨稳道:“不管他想干什么,我都不怕。你我心里都明白,如果逃了,恩怨不了了之,会后悔一辈子,那为什么不留下再试一试?我们的仇人不止宫里那个人,还有这鹰犬走狗,你难道忘了吗?”
杨稳的心,诚如被火烧一样煎熬,“我忘不了,可你是姑娘啊,怎么能被他如此侮辱!”
可以打可以杀,人格上的摧残,对他们来说才是灭顶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