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母说道,“何况他也欣然接受了我给出的条件。”
沉浸在热恋中的少年简颂声自然不相信越白会“欣然接受”,扬言要和越白共同离开,却反被父母断了所有资金来源,最后不得不屈服,被迫和越白分离。
从此简颂声心中便留下了与父母不睦的种子,这些年简颂声与父母关系均是淡淡,不曾有过温情时刻,外界也传言说如果简颂声不是独子,兴许简氏集团继承人都要换人。
二狗叹气:“从简颂声的视角来看,他的初恋经历是蛮惨的,是我的话也会对越白念念不忘。”
“人只是对得不到的东西念念不忘,你看现在越白在他身边了,他又有几分偏爱。”
安酒下车,进入越白家小区,上楼时想起自己那个还一片狼藉的新家,赶紧请了个收纳师上门为自己整理。
二狗急的像是他异度空间的亲生爹妈:“安酒,你花钱太大手大脚了!”
安酒边走边说:“‘安酒’这种穷是典型的精致穷,他那些工资,该省省该花花,请个收纳师的钱还是有的。”
用指纹锁打开越白家门的那一刻,安酒意识到,“安酒”的这精致穷的臭习惯是师承何人。
多年来,简父简母对越白的资助并不是一笔小数目,可从越白所养成的习惯来看,他并没有把握住机会提升自己,反倒是享受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以至于在简父简母结束对他的资助后,违背了年少时的约定,又将主意打回了简颂声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