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厉害。
像被打开开关的长水管一样,先是一点点飙飞吐溅,不久就等来了大股水源冲口而出。
“啊啊啊不!那里唔嗯……嗯!哼额,啊——!”
他的臀又恢复被操时抽搐的频率,里面喷吐的水难以控制方向地胡乱洒像四周。
一阵过后,他喘息歇下,悬垂着再无精可吐的男根又被握住,这回两处一同下手,更加刺激。他瘫软的四肢已经不能再做任何动作,但附着皮肉之下的肌肉还在应激地或紧绷或放松。
齐佳嘉略显沙哑的呻吟,和身后不断被折磨潮吹的水一样,从缓转急,歇不了几秒又高昂起伏。
这人好像热衷于看他用女穴潮喷一样,一直没完没了的来回玩弄齐佳嘉几个体外敏感点,最后把他搞得全然没了反应,只剩恢复窄小的穴口往复飙水,也不知多久之后,那人才离开。
严绎回来的时候,进门看见了一地水迹,桌上的午饭一点没动,米饭已经干硬。齐佳嘉松垮地披着浴袍蜷坐在飘窗上,手挽着一点纱帘,让外面的橙黄的夕阳招进来。夕阳在他的面庞上平添一些血色,也让走进的严绎看见上面两条泪痕泛着金黄光点。
“为什么不吃饭?”
齐佳嘉没有看他,涌出的眼泪却先行意识到严绎的靠近。
“发生什么了。”严绎也侧坐下,扶着齐佳嘉的肩让他正对自己。
可齐佳嘉只是流泪。
“说话。”严绎的语气里带了些焦急。
齐佳嘉像被这变重的语气刺伤了一样,忽然抬眸,满眼怨怒的对着严绎的肩膀锤了一下。
“放开我。”齐佳嘉又打了几下,自己也深知那点力气实在没有任何威胁,于是转身要挣开肩膀上的手。
可他挣不开。他谁都挣不开。所以就活该受着,这些事情,活该发生在自己身上吗?
齐佳嘉的哭声大起来。
严绎把他揽进自己怀里,毫不在意齐佳嘉把眼泪鼻涕抹在自己换的新衣服上。他用双眼审视着这个房间,最后看着狼藉的床,和床尾以及地板上的水渍,最后望着欧式白桦木的门,深深吸了一口气。
“对不起。”严绎把唇鼻埋进齐佳嘉的发丛。
他大概猜测到发生什么,其实一开始进来的时候已经有敏感的察觉到危险,但还是心存侥幸的没有多留意。
“他会为此付出代价的,佳嘉,对不起。”严绎搂着齐佳嘉肩头的手用力得陷进柔软浴袍中。虽然齐佳嘉于他而言也不过是一个玩物,但严绎从没想过让他经历这种事。再如何他也没有坏到那个地步,视人如刍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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