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是不愿收回目光。
车子刚要启动,就听傅池说了一句“跟上那辆车”。
于是,就这么一直跟了七天,傅池连人家叫什么都不知道,只能给人家取了什么宝贝心肝甜蜜饯儿在梦里亵玩。
“跟。”掷地有声的一个字。
车子才前进三米,就被人拦了下来,车门打开,一个男人钻进了后座,嘴里大喘着气,上车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吨吨吨的灌了整瓶水。
傅池问:“查的怎么样了?”
陈易,傅池的生意伙伴,同时也是傅池的战友,退役过后就一直跟傅池身边,见证傅池从一无所有到总经理的艰辛过程。
同时也见证了母胎单身三十几年的老光棍傅池,铁树开花的这一天。
傅池让他去打听江郁,过了一周他才查出一点儿眉目。
“别想了。”陈易直接断了傅池的念想。
“知道人家是谁吗?知道人家爷爷是谁吗?搁在古代,那就是太守大人,我们这种下九流的商人,连提鞋都不配!”
“知道人家哥哥是谁吗?金牌律师,观众席上都能给你判三年,你敢打他弟弟的主意,我看你是想在监狱里养老了。”
“知道人家舅舅是谁吗?”
陈易还想说,看到傅池森寒的眼神又给咽了回去,赶紧说出傅池想听的。
“江郁,十七岁,正读高三,成绩优秀,没女朋友,也没男朋友……”
话还没说完,车门被打开,陈易被扔下了车,到这时候还抓着车门苦口婆心的劝说傅池,“老傅,你别打人家的主意了,我听人说那男孩儿脾气古怪着呢,你招惹不起,诶诶诶……我衣服!”
车门被关上,夹住了陈易的衣角,将他拖了个大跟头,他爬起来冲着车屁股骂:“傅池!你他妈就去吧!到时候江家把鸡巴都给你折了!”
“江郁。”傅池闭着眼睛,喉咙滚动了一番,将这两个字来来回回咀嚼了好多遍。
“停车。”
还没进别墅大门,江郁就让停了车,他转过头,那辆车跟狗皮膏药似的还在后面。
妈的,这哪来的公狗!
江郁忍不下去了,喊出十几个保镖,去把那条公狗赶走。
“下来!”
领头的保镖暴喝一声。
首先下来的是前面开车的司机,一看就是个练
家子,五六人围上去,皆倒在对方的拳头之下,嘴里哀嚎着,半响起不来。
领头的保镖一脸菜色,东家就在这里,要是不把排面找回来,不等于他们都是废物吗。
只能他出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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