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就真的歇菜了。
他梳理了一下语言,“可是你迁徙的目的不就是为了繁衍吗?你不生鸟蛋了?不要养雏鸟了?”
“我又不会生。”安澄在树干上磨了磨自己的爪子,低声嘀咕。“就算我能生,我们也有生殖隔离吧。”
“所以不管从哪方面来说,我们这样的关系在别的鸟眼中都是不好的,都是有违鸟伦的。”
虽然实际上他们什么关系都没有,但耐不住朱云深一直拿他来做借口。
“你很在意别的鸟的目光?”朱云深问他。
安澄偏头看向红隼,“很难做到不在意吧?”
不过这也不是在意不在意的问题,是这么做有没有必要的问题。
“因为你很在意,所以让我去找雌隼?”朱云深的声音压得更低了,似乎有些暗涌的怒意。
安澄不明白为什么这是普通地询问一下,朱云深的态度就变得这么奇怪,但还是如实地回答,“一部分是因为这个,还有一部分是我觉得你应该要去找个雌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