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反应正中赵钧下怀。
。
乾安殿里,李德海给赵钧倒上杯温茶,絮絮地说着白日的事情:“听说郁公子醒了后发了好大脾气,一脚踹翻了桌子,这会儿也不知如何了。”
赵钧听到郁白又捡起香囊收进抽屉后笑出了声:“年纪不大,脾气倒不小。”
李德海欲言又止:“老奴觉得郁公子是生了真气了。”
“朕又没不允许他生气。”赵钧示意李德海去把熏香点上,不忘笑道,“孩子脾气。”
郁白常年习武,看着纤瘦,力气却着实不小,那一脚虽未用全力,不偏不倚地踹在带伤的胸口上也够叫人受的。
明鹤的剑刺伤了他的心脉,金贵的药喝着抹着,外表看只是道浅浅的疤,并无任何异样。但内里的情况如何,怕只有当事人才能体会。
“这伤看着更严重了些。”李德海忧心忡忡道,“不如奴才去把小殿下请来吧。”
“罢了,这点小伤。”赵钧接过李德海奉上的汤药,“现在去请,怕吓着那小崽子,又胡思乱想,朕岂不是白忙活一场。”
李德海明白赵钧的意思:“那陛下暂且忍耐一下。”
殿内熏上了沉光香,渐渐浮起清浅的香雾。盘踞在心脉上的金蝉似有所感,不满地动了几动,终是安静了下来。
赵钧眉头皱起又松开,徐徐吐出一口气,由着穿堂而入的夜风吹干他额上的冷汗。须臾,半是自嘲半是无奈地叹了口气。
李德海轻手轻脚地灭掉两根蜡烛,正想退下,却听赵钧道:“阿白那边怎样?”
“回陛下,一切无恙,刚刚凤十一来传话,说郁公子已经歇下了。”
踹完皇帝还这么没有心理负担地睡觉去了?这时候倒是不怕被株连九族了。赵钧冷哼了一声:“他倒是舒坦。”
听出了赵钧语气中的不虞,李德海默默靠边站,不敢吱声。
——他算是看出来了,郁白那一脚伤害的不止是赵钧受伤的身体,更是皇帝陛下脆弱的心灵。所幸他识趣儿,没问“陛下的伤为什么又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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