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又被浓重困意半路消解。
许是因为刚喝过水,她唇色明艳生红,泛着湿润的光泽,像一颗诱人的樱桃。
陆迢碰过她很多地方,但这里,只有一次。
为了一颗葡萄。
陆迢为了办案去过不少风花雪月的场所,亦见过男女唇舌勾缠的痴态,他从来不解。
为什么会有人喜欢亲这里?
抚过诱人的樱桃,这里比他想得要软,轻轻一按就会陷下去。
他俯身压近,这番动静似乎闹到了秦霁,眼看就要尝到其中滋味,她哼哼唧唧翻了个身。
微凉的吻擦着唇角落在她腮边。
陆迢默了半晌,覆住她露在薄毯外的右手,对着粉腮用力亲了亲,这才转身出门。
关门声响完,秦霁紧捏着的手心才缓缓松开。
他这次一走,秦霁又等了三日。
傍晚,陆迢来了榴园,天边的灰云厚厚堆起来,正下着淅淅沥沥的雨。
竹阁的门关着,陆迢在廊下收起油纸伞,水珠顺着收束的伞面汇流到伞尖滴下,绿绣双手接了过去。
“大爷,姑娘又在睡。”
她这次用的是“又”字,陆迢推开门,意外把坐在书案边的秦霁抓了个正着。
窗户大大敞开着,不时有风夹着雨丝飘进来,吹起她鬓边的散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