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发笑。
也让我忍不住施虐。
精液射进他身体的最深处,我掐住他汗湿的纤细脖颈,像终于抓住窥伺已久的猎物,空气从他喉间一点点抽走,窒息的濒死感使他用力攥紧我的手。
我吻住可怜虫张开的嘴,堵死他试图呼吸的腔道,撕咬那条裹满唾液的软舌。
死亡来临的前一秒,我突然松开了对他的桎梏。
剧烈的心跳使我跳下床翻箱倒柜找糖。
——糖呢,糖去哪了,我的止痛糖。
只要吃了它就不会眩晕的快死掉的糖。
“咳咳……你在找药吗?咳,昨天我搞卫生收进了防水袋,我给你找。”可怜虫狼狈地喘咳,即使到了这一步,他还是不在意我刚刚差点让他没了命。
我接过那盒花花绿绿的药,蓦地扯开嘴角笑了。
原来我也是个蠢货啊。
“你快吃吧。”可怜虫焦急地看我。
“你觉得我有病?”我扬手摔了药,药盒碎的四分五裂,药片被我拿脚碾的化成粉末。
“不、不是,咳咳你,你听我说……”
我想看清可怜虫的脸,但脑里渐渐蒙了层看不清的雾,直到有个柔软的身躯颤颤巍巍抱住我,微弱的气音在我肩膀起伏。
同床共枕这么久,我猜他是想跟我说些什么。
那些一定是我不想听的东西。
我毫不留情推开他,套上衣服摔门而出。
深夜漫无边际的雪,我不知道自己到底走了多远,眼前一阵阵发黑,直到倒进雪地的那一刻,才感到有股畅意的凉快。紧接着是沸腾的热,仿佛熊熊烈火正在灼烧我抽干水分的身体。
从密不透风的黑雾
里醒来时,我首先看到的是一个即使坐着也显得高大的身影。
“阿四。”我很快认出了他。
阿四放下削了一半的橙皮,探过身体试我的额温,我避开他的手:“没烧。”
他不悦地蹙起眉,也不说话,只是固执地盯着我,像是看穿了我的睁眼说瞎话。
“你怎么捡到我的?”我抻开严实的棉被,试图下地活动。
阿四依旧沉默不语,我笑笑,懒得计较:“得了,不想说就别说。”
他递给我削好的橙子,马上又递一颗剥壳的水果硬糖,最后是碗泡了感冒冲剂的药。
“你逗小孩儿玩呢。”我唯独不接那碗药。
“你发烧了,要吃药。”阿四这狗崽子在这件事上异常坚定。
“我说了我没病,”今天到底怎么了,一个两个都要我吃药。我按住发晕的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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