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面。
祝谣第一次听到喻晟央这个名字,还是在高一的时候,那时才刚升入高中一个星期,每个人都在搭建自己的社交圈子,但是已经没什么人会来和祝谣搭话了。
大家会看他,甚至议论他,但是不会接近他。祝谣都知道,这也是他努力营造的结果。
但是好看的皮囊并非万里挑一,除了远观更适宜的祝谣,总有耀眼得不那么内敛的人。
祝谣还记得这个场景发生在一个大课间,当时他在解一道很难的导数题,祝谣甚至能记得那道题最后的答案和自己拿在手上的铅笔,因此这个画面在很久之后还能清晰地回忆起来。
坐在祝谣过道对面的女生和朋友聚在一起,很兴奋地在讨论什么。几个人的声音有点大,稍微干扰了祝谣解题的思路——
他听见带着笑意的女声用一种仿佛很熟稔的口气道:“我知道啊,喻晟央嘛,好帅的,校草谁不喜欢呀?”
在话音降落的这一秒内,祝谣正在演算答案的铅笔突然一顿,笔芯断在一半,狠狠地在纸上划了一道刺眼的黑线。
祝谣眉头轻轻地一皱,对被破坏的立体几何立即产生共鸣,对这个反问句起了反骨,既觉得轻浮又觉得扰人,像硌到一块石头一样,在心里不太愉悦地记住了出现在笑声中的名字。
隔了很久之后祝谣才知道,数学的尽头是哲学,哲学的尽头是玄学,像导数这样的宇宙真理,几乎带了某种预言性质,自己就该当时就听从这个不祥之兆的。
舍身取义的自动铅笔芯当时就想要努力告诉自己,离这个名字的主人远点。
然而实际上,祝谣第一次真正见到喻晟央的时候,是被那种天然的美好震撼到的,很难立即就坐视不管。
他还很清晰地记得那是高一下学期的体育课,在下午第一节 ,祝谣对这节课深恶痛绝,因为要在烈日下晒很久,浪费学习的时间,而且请假也逃不掉。
在痛苦得近乎罚站一样地晒了半节课后,祝谣觉得自己只剩了半条命。
他艰难地往室外的水龙头处走,打算借凉水洗一下脸和脖子上的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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