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安澜艰难地从宁星宇的怀里转过去,面对面的捧着他的脸,阻止他亲吻自己敏感的耳后和脖颈,“星宇,你清醒一点,我是你哥哥啊!”
师安澜看着那双艳丽的狐狸眼,此时眼中已经没有往日的依赖和乖顺,而是他无比熟悉的东西。
掠夺和欲火。
他的心都凉了半截,想起宁星宇一下午接触过的所有东西,唯有送给他的那瓶茶饮是别人给的。
莫非那瓶饮料有问题?!
他挣扎着要离开,想拿起电话叫救护车,却无法对抗这个已经长得比他还高还有力的青年。
在师安澜无能的反抗中,宁星宇将他困在自己的怀中,打开那个曾经温馨的家的门,然后“砰——”的一声,楼道里的动静归于沉寂。
玄关处七零八落的都是匆忙扯下来的衣服鞋袜,皱皱巴巴的被丢在一边。
宁星宇光裸着结实的上半身,把师安澜压在沙发上,大手按着他的腰窝,另一只手把下身的长裤拉开拉链,从内裤中解放出自己的阳物,”啪——“的一声重重打在瓷白的臀上。
师安澜全身就只剩下一件半开的衬衣还在,其余的都被剥得干干净净,暴露在空气中的下半身被宁星宇用灼热的阳物对着。
他惊恐地想要爬着离开这荒唐的地方,纤长的白皙双腿胡乱蹬着,试图到沙发的另一头。
就在他将要从异母弟弟灼热的躯体下逃走,却被一只与美艳脸蛋毫不相符的骨节分明的大手抓住,慢慢的拖回来。
与第一次和蔺齐一起不同,师安澜对于比亲兄弟相处还长的蔺齐本身就抱有几分孺慕的情愫,两人关系的变质也是半推半就。
可这是和他有血缘关系的弟弟,他的道德感从一开始就将宁星宇隔绝在外,绝不可能主动对宁星宇产生除亲情以外的感情。
宁星宇也清楚这一点,但此时的他在催情药的催化下理智被削减,如同魔怔般打开师安澜的双腿,着迷的剥开嫩红无毛的阴户。
师安澜感受到下身被打开,崩溃地流出眼泪,带着哭腔的声音试图再次劝阻欲火迷心的弟弟:“星宇,快停下,再继续下去就不可挽回了!”
或许喊话真的有用,宁星宇的确没有进一步的动作,还松开了钳制住腿根的手。
空气像是凝固一样,安安静静的,只余两道粗浅不一的喘气声。
可宁星宇只是在欣赏在外人面前清清冷冷的兄长,在自己的身下喘息情动,身体的每一寸都像是长在自己的心坎里。泛粉的皮肉细腻白皙,双臂撑起后背后的蝴蝶骨似欲振翅的白鸽翅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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