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一些。
宋酩酊不自觉地打量了一圈,发现尽管滑雪场的人很少,这时却都不由自主地在他们的范围内远距离围了一个大圈。
都是被乔樾吸引过来的。
环绕一周后,宋酩酊的第一反应是不爽,继而又为自己产生这种感觉而心慌。
他用力摇了摇头,把那个从醉酒的夜里就一直存在的缱绻情绪努力地驱逐出去。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乔樾看宋酩酊一副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不知道想什么的样子,挑了挑眉道:“想什么呢?”
他的声音还透着笑意,看来是真的玩得非常开心。
宋酩酊少有看到他情绪这么外露的时候,顿时把所有的思绪都压了下去,掩饰性地狠揉了一把乔樾的头发,大大咧咧地道:“玩够了吗?饿了没?要不要回去吃饭了?”
乔樾的头发顿时被蹂躏得像鸡窝一样,他轻轻地打了一下宋酩酊作孽的手,整理了一下后道:“玩够了,走吧。”
两个人下山的时候,宋酩酊边走边问道:“你想吃什么?玩了一下午了会不会累?”
乔樾完全不累,精神还很亢奋,但他还是很懂事地问了一句:“你累了吗?”
“我不累啊。”宋酩酊面上一片坦然。
然而他心里默默地想:不仅不累,甚至思绪万千、愁肠百结、还有点莫名其妙的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