坠落了,像无数次臆想的那般。
他抬手攀住男人的肩膀,下巴轻搁在他颈侧,微弱、温热、腥甜的气息扫过对方耳畔:“徐……徐靳廉,你、你答应过我的——呃!”
“医生当然有义务为患者保守秘密。”
徐靳廉摁住裘遇脆弱的后颈,把人用力桎梏在怀里,将粗大的肛塞往穴道里深深抵弄进去,忽然抬起手发狠地扇在那半裸的臀上,即使在昏暗光线下,也能知晓那片发烫的肌肤已经泛开青白深红交错的指痕,漾开淫波,一如既往地勾人。
“你也应该谨遵医嘱,不是吗?”
他冷笑道:“抖什么,这么害怕被元敬发现,还敢挑在这间琴房等我?”
“别……”
裘遇浑身哆嗦,逃脱不掉这愠怒的禁锢,他满脸冷汗,失神地望着背后紧闭的门,喉咙又干又涩,艰难喘息道:“……不要让他知道。”
“你说了不算。”
徐靳廉抬手擦去裘遇眼角堆积的泪水:“泪汪汪的小狗。”
他神色愈发晦暗不明,染上些许癫狂的疯态:“我一样可以帮你碾死那堆蛆虫。只要你开口,跟元敬离婚。”
“你应该相信我,小遇。”徐靳廉说,“我是你的医生。”
裘遇咬紧牙关,强忍下惊恐心悸的感觉,哑声道:“不,我不会再相信你了——徐靳廉,你这个该死的绿帽癖。”
“哈……”
徐靳廉猛地掐住他的脖颈,手背青筋暴起:“那你是什么?又骚又浪的淫妻?”
“……我可真后悔当年向你求助。”
以徐靳廉的手法,那点力道不足以留下明显的痕迹,裘遇却不由得眉心紧蹙,脸色渐渐弥漫深红。
他的后背潮湿一片:“徐医生,你永远不敢正视自己,你真的是个变态……变态……你知道吗?”
心跳紊乱得像是潮涨时窸窣的海声,裘遇喘不过气,他猛地抬手抓住徐靳廉的手腕,指尖深陷血肉:“我早就求你掐死我了,是你不敢,现在恼羞成怒有什么用!”
“我的确应该掐死你。”徐靳廉冷声问,“你什么时候才能按时服用药物和汇报病情?你真以为陈愈查不出来?他已经开始怀疑了。”
“啧,你不是会帮我吗,而且——”
裘遇抬起徐靳廉的脸。
“你栓不住狗还能怪我拿骨头勾引?”
“裘遇!”徐靳廉脸色趋于阴沉,“别太过分。”
“我过分?你看你,这么紧张,怕是连陈愈自杀过几次都不知道吧?”裘遇一字一顿道,“真、可、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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