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怕死!我不怕!”
舒墨点头,缓缓起身,他的伤势似乎很严重,需要保镖搀扶才能站稳。
他平复了好一会儿,才淡淡地开口:“天纵,你说的没错,你比我狠,你不怕死,我怕。”
“听说你在外面拉帮结派招了不少弟兄,天纵,你好本领啊?”
“世人都说你傻,天纵,你不傻,你不愧是沈老大的种,天生就是这条道上的王者。”
沈天纵听不懂舒墨的话,只想着他说的那句怕了,天纵气死了,自己竟然真的看上了一个窝囊废。
舒墨走到保镖面前拿过他手里的棒球棍,“天纵,你说离家出走的坏孩子,该怎么罚?”
沈天纵皱眉,想起自己儿时瞒着父亲去玩,一向宠爱他的父亲大发雷霆,却也不舍得动手打他,让他回房间里面壁思过。
那次天纵和父亲赌气闹绝食,关在房间里不出来,晚上饿的睡不着,是舒墨偷偷给他带鸡腿吃。
沈老大拗不过他,主动赔礼道歉,天纵以为自己赢了,连如日中天的沈老大也要向自己服软认输。却后知后觉自己有一个月不见舒墨,又闹着找他,爸爸只是搪塞自己,舒墨是去出差运货。
后来两人再见时,舒墨清瘦了很多,腿上多了一条很长的疤。
舒墨骨节分明的手握着棒球棍,走到沈天纵面前,拎着棒球棍划过天纵结实的大腿,扫过膝盖,在他修长的小腿上,干脆利落地挥下棒球棍。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