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听懂。

宋樾头偏回去，看向前路，没有再说。

沈从殊没有搞明白宋樾为什么忽然这样问，也没搞懂他这个问题和她刚才说的话有什么必然联系，她还是下意识回答了他的问题。

“年龄比我小，不喊弟弟喊什么？”

回答得很是随意。

不过，很快沈从殊也没再在这个问题上纠缠，沿路的街道上，出现了独属于夜晚的烟火。沈从殊才想起来，这条路上，有很出名的夜市一条街。

沈从殊忽而转头，对着宋樾说：“弟弟……”

弟弟冷漠打断：“我有名字。”

沈从殊不知他打哪儿来的忽然固执，却也不和他争，从善如流，立即改口，问他：“宋樾，宵夜吃吗？”

宋樾开车注意路况，自然也看见前方的夜市，视线掠过，回她：“不吃。”

但是沈从殊想。

“可是我饿了。”沈从殊说道：“我今天晚上没有吃饭。”

其实楼下吃了一碗面。

但确实没有吃大米饭，沈从殊觉得这种程度应该不算撒谎。

“我知道这个夜市里有一家的烤鱼做得特别好，宋樾你和我一起去吃烤鱼吧？”

最后，沈从殊还财大气粗添一句：“今天我是老板我说了算，陪我吃顿饭，待会给你涨工资。”

打工人宋樾最终屈服于沈老板的资本主义金钱攻势之下，路口处转个弯，将车停在了离夜市不远处的免费停车位上，陪着金主姐姐一起去夜市里逛吃逛喝，这个夜市沈从殊以前读书的时候常来，先领着宋樾去买了这里摆摊十来年很有名很好吃的炭烤猪蹄还有臭豆腐，然后才走到烤鱼店。

拿着单子点单钱，沈从殊抬头寻问宋樾：“能吃麻吃辣吗？”

宋樾：“都可以。”

最后点了个店里的招牌青花椒烤鱼。

大冬天，吃了一身热乎，青花椒威力巨大，到上车，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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