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两个月,一年两年,时间越久,这个结论在她脑海里就越来越清晰。
时间久到她逐渐放弃借他入睡,从幻梦里醒来,确定自己的生命里再无祁醒。
决定重新审视,也终于接受自己早已定型的人生。
就在这个时候,他却出现了。
凭什么呢。
他们当初,甚至连个明确地关系都没有,叶伏秋忍着喉咙一直想咳嗽的痒,笑了下:“祁醒,我算你前任吗?”
祁醒睨着她,盯着她单薄瘦弱的脸,哪怕上了妆都不能显得她气色好出丝毫。
他稍稍皱动眉头,没说话。
“如果算。”叶伏秋已经没有力气了,用另一手去掰他拉着自己胳膊的手:“你在这个时候出现,说这些话,是最没礼貌的行为。”
祁醒不肯放手,任由握着她衣袖的手被冻得发红,压低语气半含笑:“什么叫这个时候?”
“什么时候?”
“你打算跟他结婚的时候,是吗?”
叶伏秋眼底干涩,与他对视,快要被对方的深邃吞没。
半晌,她艰难吐出一句:“我爸走了快两年了,祁醒,我没有东西可以再赔给你了。”
“你要是还不解气,那我随你折腾,行吗?”
瞬间,两人之间的氛围被这风雪侵入,降到冰点以下。
有时候他不知道她说话是随心,还是处心积虑,明知道什么最能往他心上扎,才故意说什么。
祁醒被这两句噎得没话说,看着她,紧抿的唇线绷得很直。
就在这时,叶伏秋的手机响了,她后撤一步挣脱开他的手,一看是工作电话,接起来:“喂,组长,有事吗?”
“对,那个板块后期是我在做,有问题吗?您说……”
她看了他一眼,不再犹豫地与他擦肩而过,继续往前走。
她高跟鞋的闷响踩在雪地上,与始终杵在原地挨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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