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伏秋哽咽,没忍住溢出一声哭腔,把头埋得很低,像做错事的孩子。
就是说,她已经不是祁醒的救赎了,是吗?
在祁醒的潜意识里,她已经被驱逐出局了,是吗?
她双手揪紧裙子,直到关节泛白也不知痛。
这两个多月以来,他究竟多少次的,看着她的脸,想起她的父亲,想起那段绝望的经历。
他是否又看着她的脸,无数次地压下生理性的厌恶和痛苦,坚持对她心理性的偏爱。
“即使是这样,”小陈说:“他还是不愿意让你知道。”
他皱眉,带了些情绪,“叶小姐,祁醒打算为了你,放下过去,放下那次惨痛的经历。”
“可是这不代表心里的伤疤就会愈合,他明知道,却也任由它去腐烂。”
“因为他不想让你难过,也不能离开你。”
小陈重复,“他在恶化,是因为他在强迫潜意识的自己去放下仇恨,可那是他一日复一日刻画了十年的仇恨。”
“现在他的频率三天两次,五天三次,你没有发现是因为他刚回霄粤湾,以我观察的规律,他今晚大概率还会复发。”
“这样下去,总有一天,他会自残过度导致自杀,而你拦不住。”
“叶小姐,没有你,没有刺激神经的源头,他或许还能缓和一些,我和陈容医生会尽全力托住他的癔症。”
“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
……
傍晚,叶伏秋失神落魄地回到祁家。
这会儿家里没人,偌大的客厅只有铺撒的落日阳光,把房间里照得暖暖的,她弱小一抹身影站在中间。
叶伏秋环视四周,在这里生活的每一幕幡然而至。
她抬头,就这么呆呆地看向楼上。
客厅钟表的摆动机械声,吞没了她微弱的呼吸,把她最后存在的痕迹都盖去。
半晌,叶伏秋抬腿,登上楼梯,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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