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不动如山的面具气得生生裂开了一条缝,怒道:“还不滚下去?!”
秦诩麒连滚带爬地下了床,在地上跪好,跪得恭恭敬敬,只是一双眼还在直勾勾地盯着师尊漏着男精的肉屄。
秦驭秋是双性人的事,也只有掌门师兄知道,他自幼修习从未尝过禁果,又一心练功,还曾扬言功法就是他的道侣这种话。
如今被破了身,他恐功力受损,顾不得穿衣,就先摸了摸脉门,而体内功力不减反增,甚至沉疴也都消失了,他怀疑地看了一眼秦诩麒,发现这傻子还在盯着他腿心看。
而腿中央那块肉被盯得火热,刺辣辣的,两瓣肥厚的花唇已经肿了,也不知道昨日究竟受了多大的折腾。
秦诩麒虽然是他亲传,但体质特殊,本应是天生的医修,当初家族送上山也是为了让这孽畜学医,却被自己横刀夺爱抢了过来。
他怀疑,是秦诩麒的体质起了作用,不然怎么解释连杜师弟都毫无办法的体内沉疴就这样轻松治愈?
他沉思片刻,忽然把一只腿抬起踩在床沿,而因这个姿势门户大开,那红肿胀热的小屄就更好地暴露在秦诩麒面前。
因着这个动作,花唇翕动两下,又吐出一股浓精,顺着腿心淌到床席上,沁出一片濡湿的水迹。
秦诩麒喉结滚动,额角汗都沁了出来,他对上秦驭秋探究的眸子,马上低下了头,而那粗大勃发的阴茎直挺挺翘着,一根根青筋暴起,龟头精口也吐出一口清液。
“蠢货,愣着作甚?你弄的,还不过来给为师医治!”秦驭秋喝道。
秦诩麒一愣,“可是弟子未修医术,不知如何医治……”
秦驭秋心道:家族中怎么会出这样的蠢货?虽是练功的好苗子,只是胆大包天,又责任不足,扶不起的阿斗……
但毕竟是自己一手养大的好徒儿,秦驭秋想着,语气便软了几分,“你体质特殊,天生的医修,过来,舔舔为师这儿。”
秦诩麒小心翼翼地挪过来,脸凑得极近,湿热的呼吸都喷在花穴上,又激得穴内一股清液流出。
他闻见咸腥的骚香,一时心神激荡,脸贴了上去,跟两扇肥嫩的肉唇厮磨,他舌尖勾着小阴唇拨动,眼睛往上看观察着师
尊的神情。
可秦驭秋仍神色淡淡,好像张着腿敞着逼给人舔的是别人一般。
秦诩麒心下恼怒,又后悔昨夜没有点灯,没见着师尊被他肏得神魂颠倒意乱情迷的模样。
他两只手指在穴里又抠又挖,自己昨日射在里面的浓精都被挖了出来,秦驭秋只是皱了皱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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