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的手指从脸颊滑过探进他的唇缝间,两指夹着肥嫩舌头亵玩,涎液无法抑制地从唇角落下,他乖顺地忍受,听见男人声如润玉道,“我不要你万死不辞,我只要你听话。”
薛朔凤抽出手指,“把爷伺候舒服了,什么都有,知道吗?”
程兰因又低下头去,轻轻拉开了男人的裤带,尽力将唇张到最大,把已经疲软下去的阳具含进口中,茎身黏腻精液都被一一舔尽。
他脸颊滚烫紧贴男人的大腿,“爷,求您帮帮我……”
流月等到水凉了,两人才从里屋出来,她忙叫小厮去重新打来温水,程兰因捂着唇角神色沉敛跟在薛朔凤身后,薛朔凤还是如往日那样浪荡,穿得不甚齐整,衣带也未束,冷玉般的脖颈上几道挠痕十分明显。
流月愣了愣,扭身去柜子里拿了件燕尾青高领云锦描银雀袍来,薛朔凤若有所思地摸摸脖子,转头抓住程兰因两只手,看了看,“爪子还挺利。”
程兰因的掌心宽厚手指修长骨节分明,看起来分明就是男人的手,薛朔凤越看越喜欢,抓着就不松了。
皇亲国戚今日起都要动身,跟皇上去行宫避暑,大长公主同越国公薛衍应邀前往,薛太后过去疼爱弟弟薛衍,现在疼爱侄子薛朔凤,每次都要他一起,薛朔凤哪里愿意去,百般推脱。
那随行的女眷哥儿个个都是难缠的主儿,他不愿招惹还要主动往他身上扑,还有他娘和姑姑、表哥整日在他上头盯着,他险些被坑了几次,这次说什么都不愿意去了,还是一个人在南都自在的多。
他一手拉着程兰因,眉梢飞扬坏笑道:“今儿爷带你长长见识,去个好玩的地方。”
流月犹犹豫豫最终没有阻拦,一来她觉得程兰因看着是很有分寸的,同旁的莺莺燕燕不是一类人,二来她叫了丁一陈二去跟着主子,丁一陈二老实护主,免得小公爷出了什么不好的事来,自己也没办法跟公主交代。
两人上了鲛月纱轿辇,日光透过鲛月纱落进来时,曜曜日光如鲛人珍宝鳞片色泽柔和,轿辇中央放了一小盆冰,丁一探了个脑袋,怂道:“爷,殿下吩咐了,这个天气不许你用太多冰,说你还嫌病得不够么。”说完,他马上把脑袋缩了回去。
薛朔凤闻言皱着长眉,把脸埋进程兰因的颈窝,“嗤,真没意思,在国公府就没人听我的。”
程兰因腹诽道,薛小公爷这样的身份,都敢诏狱劫人了,还有公主能管是好事,若再没人管
得住,他岂不是无法无天?
薛朔凤的发丝如绸缎光滑柔顺,程兰因捻起一柳发梢在指尖绕了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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