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推进自己的计划。两球清脆的碰撞声响起,直到母球完全停止滚动,梁廷枏才直起腰,雷伯恩简直要为他精彩的表演拍案叫绝了。
一滴汗从梁廷枏太阳穴滚落,雷伯恩起身递给他一块手帕,怕他嫌弃,又说:“干净的帕子,没人用过。”雷伯恩笑得像个混子,“累到美人儿了,我可真该死。”
梁廷枏但笑不语。
雷伯恩抻了抻筋,走到球台边:“三爷在道上形形色色的人和事没见过,对付我怎么这么小气,打完球人都下场了还要消磨我的士气。我就是个新手,不怎么会打,让三爷见笑了如何是好。”
雷伯恩说得有鼻子有眼,梁廷枏只是坐着回视他的目光,摆出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他甚至算好了发出的球的落脚点,将目标球停在了球台边缘——最不容易寻找白球重心的位置,留给雷伯恩一桌精打细算的“好球”。
“三爷可别戏弄我,早知道不带您玩了。”雷伯恩佯装叹息,“今天破例一次,只当博蓝颜一笑,丢人也值了。”
雷伯恩摩挲着手心的球杆,优秀的球员控球时不仅涉及力道的轻重,更包括思维的磨练,海量数理建模飞矢般袭进雷伯恩脑海,及肩黑发在他进入台球室时便用皮筋束了起来,往日含着四五分不羁的紫眸在俯身的那刻收拢回笼,站姿牢牢支住身体的稳定,后臀微微挺起,一条腿作支点垂直于地面,另一条自然弯曲,裤管高出一小截,露出细瘦的脚踝。在众多不尽相同的击球姿势中,雷伯恩做到的已经相当标准。
新手?梁廷枏不认为雷伯恩是。
越鲜艳的花内里越是浸满毒液,同样的道理,玫瑰虽然无毒,但它的刺却扎得人生疼,警戒色这种东西还是需要拉满的。
二人交替过几轮,比分咬得极紧,你追我赶,不分胜负,梁廷枏沉珂难愈,衣领被热得散开,呼吸也变得有些紊乱。
这把雷伯恩拿起球杆,表情与前几轮没什么不同,却出乎意料地没按常理出牌,一条腿猛然离地曲膝压上桌面,撑地的脚悬空半只,他似乎不在乎有
没有违规,梁廷枏也没有出声制止。一次恰到好处的推杆,子球瞬时被母球撞落到了桌底的袋中,臀部的布料绷到极致,生动勾勒出雷伯恩两瓣圆润挺翘的臀和勾人遐想的股缝,无需摸上也能够幻想出黑裤下富有弹性的臀肉多么令人爱不释手。
众所周知,台球不止考验人的耐力和观察力,还会消耗一定量的脂肪,尽管这两样雷伯恩早已收入囊中,并且完美做到极致。
梁廷枏视线滑过那臀,手背摩擦着下唇,不近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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