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
四郎便懂了,道:“殿下那性子,我也知道,好歹也算是一个学堂里读过书,这哪能不知道,就像我娘说的,他就是蚌壳嘴,要从他嘴里掏出话来,难着呢,你既想知道,回头我多留心,多打听着就是了。”
希锦:“正是这个理。”
这么说着,前院却传来消息,说是阿畴有要紧事,怕是不能回来用晚膳了,让他们先用着,又说回头再请宁四郎赔罪。
希锦叹:“晌午前还闲着呢,突然就忙起来。”
四郎忙道:“身份不同,身份不同,这个不能怪他,朝中许多事也是身不由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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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间时候,阿畴竟还是不曾回来,传出来消息,说是今天估计就在宫里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