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落得潘,驴,邓。
这三样还都是镶着金边的。
阿畴定定地看着她,喉结滑动间,俯首在她耳边低低地道:“希锦却是扎暖湿香软,样样占全了。”
而此时的他,急切地要滑入那温柔乡,尽情放纵,享受那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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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好像确实下雨了,淅淅沥沥的雨下个不停,风吹打着窗棂,发出簌簌的声响。
才来燕京城,又是陌生的所在,总归有些不踏实。
好在身边男人是火烫的,是呼吸的。
希锦不知道这是不是自己错觉,今夜的男人似乎格外生猛,闷闷地卖力气,狠劲儿十足。
她不知道他怎么了,但她也没奈何。
到了最后,她被翻过来,软成泥的身子无力地趴伏在那里,挨着那一下下,发出猫儿一般的呜咽声。
不知道缠绵了多久,才总算完了,两个人身上汗津津的,就那么缠着搂着,分都分不开,竟是别有几分缱绻。
之后希锦自是沉沉睡去,就这么不知道睡了多久,似乎听到外面鼓声,又感觉身边有动静,便冷不丁睁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