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
自己的侍卫伤人,星知有些心虚,主动掏出一块细布递给少年。
“抱歉,他不是故意的。”
斓羽接过缠在脖子上,同样道歉:“错都在我。我知道我的报答你们不稀罕,但请二位不要再拒绝,哪怕让我跟随侍奉二位几日也好,我只求心安。”
话说到这份上,主仆俩对望片晌,难以拒绝。
星知强调:“我只给你七日时间,七日后,你不可以再跟随我们。”
她之所以约定七日后,是因为那时差不多抵达楚国境界之内,东海瀛洲在楚国附近,瀛洲之下的深海正是太月古城和无边城。她不可以冒险让人族知道蝾螈族和鲛族的栖身之地,倘若为两族引来杀身之祸,她的罪过将永生永世也无法赎清。
“好,我答应恩人。”
斓羽双手虚于身前,颔首辑礼,态度十分恭谨。
子霄拉着星知走到无人处,压低声音告诫:“少主,人族不可信,他那般执着,定是有目的的。”
“甩又甩不掉,难不成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