讪讪摸摸鼻子, 她借口道:“明日还要早起赶路,我要睡了。”
南荣舟语气蛊惑:“希望少主梦里能有我。”
“… … … ”
琉璃毫不犹豫捻诀终止传音, 不知为何,她完全听不得男鲛用这种暧昧语气对自己说话。以前她总抱怨樊尔沉默寡言, 直到南荣舟的出现,她才知道樊尔的沉默寡言有多珍贵,难怪星知那般执着。
其实, 她也知道未来要成为夫妻, 说一些暧昧之言没什么不可,但在素未谋面之时, 她总觉得对方过于轻浮。幼时,各位长老们曾不止一次告诫她, 作为继承者不可轻浮顽劣,理应俨乎其然, 也不知几位老人家为何想不开选中南荣舟。
兴许是南荣舟那句话的缘故, 她梦到了君父君母,梦到了樊尔星知, 梦到了嬴政简兮,甚至还有那个黑脸的子霄,就是没有梦到不知长相的婚约对象。
第六日,一行人顺利抵达咸阳,昌平君、昌文君以及吕不韦准时等在城门口迎接君王车驾。
而吕不韦之所以肯主动迎接,只是为了长子吕崇言。
车驾停下,寺人掀开竹帘,嬴政对行礼的三人微微颔首,没有言语。
冗长队伍穿过东城门,径直向宫门方向而去。经过那场叛乱,咸阳街道上的人比以往少了不少,看到君王车驾,他们也不敢再张望打量。
回到王宫,洗去一身疲惫,嬴政未曾歇息,换上一身常服去了咸阳牢狱。
狱卒全部在牢狱之外候着,谁也不知道君王与长信侯说了什么,次日一份供词呈进王宫,不过短短数百字,每一句都直指吕不韦参与了谋反。
上首王位上的年轻君王看着供词很满意,许久未曾笑过的他,难得弯起唇角。
注视着君王神情变化的吕不韦面如死灰,大概是老了,此刻站在这巍峨大殿上,他只觉无力疲倦,当初立志名留后世的志气已不复存在。年少时跟着父亲学做生意,他曾问父亲,士农工商,商排列最后,为何吕家还要世代从商。父亲告诉他,在乱世中将商经营出门道,也不失为一种出路。可自小熟读各诸子著作的他,并不甘心做士农工商里的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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