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如何也不是她该关心的。
“抱歉,你们夫妻之事,我不该多有置喙。”
“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简兮忙解释。
琉璃淡笑:“我明白。”抬手示意她喝茶。
饮下一觞热茶,简兮胃里暖和不少,客气几句,便起身离开了。
另一边,嬴政剑术练得不甚专心,在木剑被樊尔击落后,他也不去捡。而是拉住他的袖子,问:“阿兄,姐姐为何不来教导我剑术?她可是病了?还有体寒是什么病症?能否医治好?”
樊尔用脚勾起木剑,抬脚扬起接住,而后放到嬴政手里。
“她只是怕冷,不是什么体寒之症,也未生病。以后,便由我来教导你剑术,她教导你学术。”
“为何?”
嬴政蹙眉不解:“她可是觉得我是负担累赘才不愿继续教习我剑术的?”
不等樊尔说什么,他苦着小脸叹气:“我早该明白的,上次姐姐同我说她拒绝燕丹是不想再添负担,看来我也只不过是负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