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晓有一瞬间的失神，很快反应过来，“噢噢好的，抱歉。”

季宇的眼神晦暗不明。

“下次来听我的课可以直接过来。”叶晓说，“等会儿我把课表给你。”

“季宇同学。”他转过来，脸上的笑容算不上多温柔，“我们来商量一下你这门课的挂科问题吧。”

从教室出来，陈湛几乎像是逃离一般，季宇被叶晓留在了教室，他害怕季宇会找他麻烦。

唐晨已经跟安德烈回了王室，陈湛今天估计可以回家。

刚这么想着，个人终端在眼前亮了起来，陈祺给他发了消息，说是一会儿来接他。

无事献殷勤，必定有鬼。

陈湛收了终端，转身去oga的教室拿自己的书包。

oga下课比较早，大多回家要么相亲要么做饭，班上有些小oga结婚早，肚子里边已经揣崽子了。

他看了眼外边阴云布满天空，抓着手里托唐晨偷偷买回来的课本加快了脚步。

走廊上寂静无人，临近教室，陈湛忽然听见了些奇怪的声音。

“……别弄那里，这……唔，这里是教室……”

是他那小同桌的声音。

陈湛的手握着门把，不知道该不该推开。

“这样弄你不舒服？”男人的声音低哑，“下面流这么多水儿，你们oga天生就这么浪吗？”

之后是一些嗯嗯啊啊的声音，陈湛听了个完全，一直到那个alpha用衣服包着oga从前门离开他才进去。

教室里一股混杂的oga的味道，学院的重心在alpha的培训上，对oga和beta的管束没那么严格，所以日常也不会有老师来这里检查。

倒是方便了偷情。

陈湛木着脸在一堆混杂的信息素味儿里收拾了自己的书包，又把前后的窗户全都打开通风，才离开教室。

陈祺在校门口等他，看见他的车的那一刻陈湛才想起来他今天为什么过来。

来履行好哥哥义务。

陈祺在联盟担任文职，也算是个公众人物平时抛头露面的机会很多，因此也格外在意自己的公众形象。每个礼拜他会固定地来看望陈湛，被媒体偷拍到也只会说陈秘书和弟弟感情深厚。

陈湛朝他走过去，乖巧地喊：“哥哥。”

“刚下课吗？”陈祺把他的书包拎在手里，“今天上的什么课？”

他也不过是随口问问，陈湛却是真的回答了：“天体物理。”

陈祺飞快地“嗯”了一声，马上又反应过来不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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