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被绑在椅子上,身上扎了几根银针之外,似乎并没有受到什么伤害,但从他那满头的冷汗、煞白的脸色和扭曲的表情就可以知道,他这时真的相当难受。
被针扎的穴位又酸又胀,又麻又痒,简直让人痛不欲生。
见樱桃终于看过来,大眼明赶紧道:“只要桃姐能饶了我,以后我就是你的一条狗,你指东我绝不敢往西。”
大眼明这个人没什么本事,但绝对识时务。
他已经意识到樱桃已经完全今非昔比。
他自己根本不是她的对手,至于说摇人……他手下也有个马仔,现在有一个算一个全都鼻青脸肿地抱头蹲在墙角呢。
那些废物投降只会更快,就连樱桃现在吃的烧鹅,也是他小弟叉烧平买来的。
往上请老大就更不用提,他被手下的妓女收拾了这种事,他有脸说,他老大华哥也肯定不会听,只会加倍削他——连手下的女人都管不住,他还有什么用?
他们这些吃女人饭的马夫,在社团里也算是鄙视链的最底层,根本不受重视,更不可能为他出头。
这事要是被人知道,别人只会落井下石百般嘲笑,不跟着来挖他的人抢他的地盘就不错了。
他现在虽然痛苦不堪,神智却很清醒。
他虽然不知道樱桃怎么突然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但以她之前表现出来的身手,要杀他也就是一抬手的事,既然没杀而是上了刑,多半还是留他有用。
他老老实实服软就行了。
出来混嘛,打不过就跪下磕头,这不是天经地义吗?
只要能过了今天这坎……哄女人嘛,那可是他大眼明的本行。
樱桃的确是有事要他去办。
她晃了晃手里的鸳鸯奶茶,不紧不慢的吸了一口,才道:“你说我欠你多少钱来着?”
大眼明哪还敢要她的钱。“不,不,没有,桃姐的账早就还清了,事实上是我帮桃姐保管了一笔钱,只要你放了我,我立刻就拿给你。”
樱桃笑了声,道:“你嘴里这么说,心里大概是在想只要放了你,你就去抓我老妈,到时看我还敢不敢再动手,对不对?”
“不敢不敢。”大眼明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我要是敢骚扰伯母,桃姐再找到我,还不是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毕竟我的场子就在这里,要是为了这事跑路,那也
太不划算了。”
其实大眼明用樱桃的老妈威胁她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但眼前的樱桃明显性情大变,他当然也不敢再用这招。
真逼急了,谁知道这女人会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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