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下去,齐暄略微满意了点。
释放灵力隔空取来了银簪红绸。
意识到他要做什么的楼信遽然睁大眼,那些东西他看到话本上写时,没多大触感,早年间陪齐暄平叛,受过的伤也不少,他并不怕疼。
当这些东西真正用到自己身上时,楼信方明白这意味着怎样的屈辱与折磨。
他抬手去抓齐暄手腕,急切道:“陛下能不能别用这些?”
“奴真的受不住。”
齐暄由着他动作,看到他恐惧的神情,眉梢轻挑,似是嘲弄:“难道你还想用这根东西?”
楼信依慌张辩解:“奴不会用,只是尿道那里太窄,银簪入体,会坏掉的。”
齐暄沉声道:“不会坏。”
楼信还想说,齐暄一句:“你不信孤?”直接将他的退路堵死了。
楼信绝望闭眼,不忍再看那里会被怎样对待。
齐暄将那秀气的玉茎放在摊开的掌心中,轻轻把银簪推进了微张的马眼里,尿道陡然被异物入侵,楼信屈辱得眉头紧蹙。
银簪尾端是一条细链,下面缀着颗红色琉璃珠,有些分量,这下即使楼信真想用这根东西,也抬不起来。
银簪入体,折磨却远没有结束,红绸紧紧缠绕柱身,把玉茎勒住,束缚完玉茎后剩的一小截齐暄往银链上绕了几周,打了个结。
末了,齐暄提醒道:“你不看看吗?”
尿道被锁,红绸束茎,里面塞的楼信难受,外面太紧了。
楼信手想往那里碰,看看有没有真伤到,却被齐暄握住了,对上青年不解的视线,他悠悠开口:“孤忘了告诉你,你以后再碰不了它了,否则视为擅自抚慰,要挨罚的。”
红绸捆缚的玉茎软趴趴垂在那里,楼信心头五味杂陈。
罪魁祸首办完这件事后,心满意足在他一片泥泞的花穴中继续冲撞。
楼信尚在恍惚,就见齐暄俊颜在他面前不断放大,唇上传来温热触感。
相较于先前的意乱情迷,若是忽略他的巨物还埋在自己身体里,齐暄这个吻带着与情欲格格不入的克制,像在对待一件不可多得的珍宝。
这样想,身下的痛苦似乎也并没那么难捱……才怪!
齐暄真的只碰了会儿就在楼信幽怨的眼神中结束了这个吻,往他身下继续挞伐。
初次侍寝的楼信哪能学会一下子放弃用前端泄身。随着快感越攒越多,玉茎一阵胀痛。
他不断暗示自己这根东西不存在,将注意力集中在花穴上,那处早已被齐暄捣得汁水淋漓,瞧不见多少血色。他尽力放松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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