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辛苦的,”向晚受宠若惊,朝林叔鞠了一躬,“叫我向晚就好,您不用这么客气!”
林叔被向晚的礼貌感动到,心里对他的好感度直线上升,跟着回鞠了一躬,“应该的,先上车吧,飞机上休息不好,我送你们回家。”
回程路上,向晚还因为梁予喆在飞机上的所作所为生气,不想搭理他,可又碍着林叔在场,不好把气氛搞得太尴尬,只能趁林叔不注意的时候狠狠瞪他,警告他事儿还没完。
聪明如梁予喆一眼看出向晚是因为林叔在场不好跟他吵架,抓着他的手一个劲儿往自己身边拽,要不是因为向晚掐他大腿太用力,死活也不能让他坐得离自己那么远。
林叔专心开车,时不时从后视镜里看他俩一眼,两个人似乎是闹别扭了,打打闹闹都闷着声,他照顾了梁予喆这么多年,还是头回看到自家少爷那个讨好的狗腿样,乐得嘴都合不上了。
在国外这两年梁予喆一直自己住,封闭式社区安全系数高,如无特别要求,基本是隔天来家里一趟,看需不需要补充食物或者打扫卫生之类的,平时就打理自己的小咖啡店。
他在心里合计了一下,决定还是不要贸然掺和小年轻的事,于是把人送到家安排好行李之后,一脚油门就跑了,给小情侣留出空间过二人世界,顺便解决问题。
林叔一走,梁予喆就一头钻进厨房去,不知道瞎鼓捣些什么,完全不搭理向晚,仿佛刚刚在车后座那个被掐大腿疼得龇牙咧嘴也要贴着坐的人不是他似的。
向晚在客厅远远地看了他一眼,然后闷闷不乐地上了楼,林叔大概分不清哪个箱子是谁的,一股脑都堆在梁予喆卧室里去了,向晚把自己的行李箱推出来,特意走到离梁予喆最远的那间卧室,进屋用力撞上了门。
他用了很大力,声音响到楼下厨房里的人也能听得一清二楚,然后趴在门上听了好久,始终没听到上楼的脚步声。
呵,厚脸皮变冷暴力是吧!
混蛋梁予喆干啥啥不行,欺负人法的拳打脚踢。
“哎哎!轻点踹!疼!疼啊!”梁予喆应付不及,把手里的东西往地上一扔,稳准狠抓住向晚的两只手腕,凭着力量悬殊把人锁在怀里。
“嗷!”梁予喆一声痛呼,胸口多出一个带血的牙印,而牙印的主人正泪眼汪汪地看着他。
“你有病啊梁予喆!”向晚眼泪和鼻涕一起流了下
来,愤然把地上那个东西踢远,“不穿衣服举着这么个东西,我还以为有野人闯进来了!”
“那你也不能咬人啊!”梁予喆疼得快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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