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
更关键的是,安子康从这些人眼里看到了贪婪,唯有这个老人却没有一点动心的样子。
“那我可就不客气了,花姑,没听这位小兄弟说嘛,还不上酒?”说着,老头站起身,拍拍身上的尘土,迈着官步走进了店内。
“哎,来了来了,”有了钱,花姑忙不迭的应声,然后进入后房。
不一会,花姑端出一大盘牛肉,一坛好酒。
老头打开酒坛,用鼻子凑上去闻了一闻,然后一掌将酒坛打出去很远,“什么破酒也拿来给老子喝,重来一坛。”
“这可是二十年的陈酿,你胡说什么,”花姑怒道。
“二十年个屁,掺了水的劣酒。”老头根本不在乎,“重上一坛,要真正的好酒。”
“哼,不管你喝不喝,反正这帐是记下了,”花姐哼了一声,再次向内走去。
老头再一次先倒了点酒闻了闻,然后对着安子康道,“小兄弟,这才是好酒,这娘们想蒙我,也不看看老子是什么人,”
“哼,不就是个败落的穷酸,有什么了不起,”花姑道。
“放屁,老子是太岁,太岁知道么?”
“切,就算是太岁,也是个狗屁太岁,”花姑因为刚才老头打了一坛酒而耿耿于怀。
“你个丫头懂什么,无知,”老头怒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