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练,笑问:“我们也走?”
奇寒练欲言又止地看了看床上趴着的殷庆炎,犹豫再三,最后什么都没说,跟着夏禾走了。
出了殷庆炎的房门,两人走出一段距离,夏禾状似不经意地问:“你刚刚有什么话想对主子说?”
“……”奇寒练垂着眼看木质地板,声音还是一贯的无甚情绪,“我想问,为什么把我也留了下来。”
两名副官被留下来,是因为两名副官能力强,而东阳放舟和刘照君都各有缘由,只有他是个个例。
“你不是才进玄鹤卫吗?什么都还没学,也没在外面混过,放你出去没用。”夏禾拐进自己的房间里,吊儿郎当地靠在门边上,伸手揉了把奇寒练的脑袋,“我先带带你,想出去自由行动,你得再等上一年,厉害点的话半年就能出师,努力啊。”
“哦、哦……”奇寒练被措不及防地摁了摁头,一时间竟有些手足无措。在沂国,只有小孩才会被大人揉头,但他已经及冠了。
他不讨厌夏禾的这种举动,以前他在家里不怎么受父兄待见,从来没被摸过脑袋。在他的记忆中,只有备受长辈疼爱、被寄予厚望的小孩才有这种待遇。
夏副官,对他寄予厚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