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究竟是哪儿不一样,他也说不上来。
该说的都说了,再也没有挽留的必要。强压住心底那点异样的感觉,齐睿挥了挥手。
成绣端着福身后,毅然决然的转身离去,几步之后,对着阳光,有一人正傲然端正的站着,尽管眼底有抹不去的倦色,可脸上的笑容,却温暖了她的心。
她加快了脚步,心好似要从腔子里跳出来一样。恨不得立即,马上,到他的身边去。
身后,齐睿默默的看了一会儿,掉头往回走。
黑暗的甬道,安静极了。
除了自己的脚步声之外,他什么都听不到了。
好像是回到了小时候,曾经因为顽皮挨了父亲的打。他高烧三天昏迷不醒,在躺着的时候,好似就一个人走过这么一条不见天日的甬道。
那个时候的他,害怕极了。
那个时候的他,也不知道,在未来漫长的岁月,自己竟然会习以为常。
这种习惯,便叫做孤独。
见他去而复返,还在趴着的杨恒瞬间来了精神,一下子坐起来,快步过来:“妹子呢?送走了?”
齐睿伸手拉开了门——原来那门竟并未上锁。
他大步走进去之后,不由分说的躺在了那张紫檀的拔步床上。
“我说你未免也太没了,兄弟这回又是送信又是做戏,不就是想让你早日结束这种和尚生活。那妹子虽说出生低了些,可胜在干净。比那你那继母塞过来的蛇蝎,要安全多了。你竟然还不领情,早知道,小爷便自己享用了。”
他话音刚落,床上的人突然一个激灵坐了起来,吓了他一跳。
“你喜欢她?”
齐睿直勾勾的盯着杨恒,又重复了一遍自己的问题:“你当真喜欢她?”
“不是兄弟,你别这么看着我,怪吓人的。”
杨恒把都送到了嘴边的葡桃拿了下来,搁回盘子里,努力解释:“我这不是从小嘴欠惯了。我怎么会抢兄弟的女人呢,那我成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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