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就没死在河里呢。早知道你这张嘴这么臭,衫子推你下去之后,我就该再给你补块儿石头,叫你见了阎王才好!”
说罢,便要上去撕成绣的嘴,却被人狠狠推开,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
“你说什么?”
成贵双目充血,瞪得好像要吃人一般,颤抖着声音:“你说看到栓子推绣儿下河了?”
对上男人狰狞而痛苦的面孔,玉芬这才有些害怕起来,声音也没方才硬气了:“大伯,你,你凶我作甚,又不是我推的。”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又想起娘让自己来的目的,暗恼这臭丫头激怒自己这才坏了事。但还是去央求:“大伯,家里没盐了,娘叫我来拿几个钱......”
话音未落,便被一阵愤怒的咆哮声打断:“给我滚!”
成贵睚眦欲裂,单手高高扬起,不住的颤抖,看样子,是极力的控制自己,才没有打到玉芬脸上。
他闭上了眼睛,呼吸急促,胸前激烈起伏,抖着声音:“滚,现在,立刻,马上!给我滚!”
成贵素来性子温和,几时这样过?便是犹如其母的玉芬此刻也有些害怕起来。这老实人的怒火让她连银子也忘了要,连忙丢下一句:“我先走了,大婶子,一会儿,一会儿你们自己过去跟奶说吧。”
说罢,以往肥硕笨重的身子飞一般的逃离,生怕自己走的晚一些就会被牵连一样。连成绣放在石磨上的簸箩都忘了拿。
望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成绣心中畅快极了。
别急,这才是第一个,她要一个个的收拾那些曾经欺负过她的人。总之,她要让这些人知道,她成绣,绝对不是从前那个任人宰割的软柿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