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邢锺言被他这么一说,也有些暑热口渴,于是不客气的从桌子上拿了一块瓜一边啃一边说:“那日我们回去后,阿堂去了我家,然后……床.上……叠.罗汉……屁股.疼……”
沈钰没想到,他还真就展开说了。
大致意思就是:燕明堂去他家教他叠罗汉,教着教着便突然发病了,然后便抱着他一顿乱啃,还做了一些不可描述的事……
沈钰听完后,吃瓜的动作停顿了一下。
装病?他要不要也效仿一下?
邢锺言越说越伤心,越说越委屈,越说越难过,最后竟然有了哭腔:“钰兄,我好像不干净了。”
“噗!”沈钰一口瓜刚嚼碎,听到这里直接呛了出来,又险些喷对方一脸。
“抱歉抱歉啊!你继续。”
“我已经说完了啊!”
沈钰:“……”
他是不是应该说点什么安慰兄弟之类的话?
于是再三斟酌后道:“反正睡都睡了,想开点?”
邢锺言:“……”
他沉默了半晌后,有些泄气的道:“好像只能这样了。”
沈钰又吃了一口瓜:“你就没想过其他?”
“什么其他?”
沈钰:“……”
他噎语了半晌道:“比如,总不能就这么算了吧?”
邢锺言:“不然呢?”
沈钰:“……”
邢锺言自认倒霉的叹了口气道:“阿堂还小,又是犯病了才干的……我总不能让他负责吧?”
沈钰默默地问:“为何不能?”
邢锺言又叹了口气道:“钰兄,你有所不知。这些年,我爹娘,我祖母,我兄弟将他视如己出。若是让我爹知道,我霍霍了从小根正苗红的阿堂,还不得将我皮给扒了?还有老太师,估计会直接气的升天,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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