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见薛榕的背影,知道她已经跟了阮殊清很久,应当也了解她的过往,不禁有点好奇:“阮总以前学过芭蕾吗?”
薛榕思虑片刻,摇摇头:“没有。”
这下明澈倒有些纳闷,既然没学过,为什么有那么多码数的芭蕾舞鞋和舞服。
“那都是阮总从前收集的,好像是要送人,具体我也不太清楚了。”薛榕又说。
明澈点点头,不再问了。
芭蕾舞是她已经遗忘且不再想提及的东西。
回到香港的家里,父亲正在楼下喝茶,茶艺师也在,桌上摆着几个骨瓷杯,阮殊清过去坐下,同父亲汇报了医疗公司的进展,阮父对女儿涉足医疗行业并不支持,倒是希望她赶快同何家结婚,婚后扶持着自家产业,挽回局面。所以没做什么反应,只点点头。
“阿清回来了。”
这时楼上突然传来一道人声,何宗琦一身黑色唐装,扶着旋转楼梯漫不经心的笑。
二楼是阮殊清的起居室和书房,她面色明显不悦,站起身来,阮父适时安抚:“好了,是我让阿荣上去看看的,无非一些照片书籍,有什么的。”
阮殊清望着他深不可测的眼眸,心却越发不安起来。
晚上,何宗琦留在阮家用晚餐,阮父却突然在饭桌上说起了订婚的事情,毕竟长辈定的娃娃亲,双方年纪都不小了,对彼此企业各有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