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她的心脏扑通扑通的几乎要跳出胸腔。
瞧见她走进来,帽姐靠在柜上,双手一摊,摇了摇头:“没有。”
江倚青闭上眼睛,叹了口气,存储卡兴许是藏在随身的口袋里,沉默一瞬,咬着唇转身欲去:“我再去一趟。”
“好了——”
帽姐从口袋中摸出一张内存卡,微微俯身,拉住江倚青的手,放到她的手心里头:“不闹你了。”
紧接着又说:“检查过了,包里只有这一张内存卡。”
江倚青终于舒了口气:“谢谢你。”
“咱是姐妹,客气什么。”
“不过。”帽姐打量着她紧张的神情,犹豫着开口:“倒是你,这么帮她,是因为什么?”
江倚青面色一滞,拿出随身的挎包,把储存卡仔仔细细的搁在最妥帖的口袋里,头也不抬:“她只是个孩子。”
“你都自顾不暇了,还有这种善心。”帽姐就着灯光,低头瞧着自己的指甲,犹疑道:“你抿心自问,真的只是因为她还是个孩子么?有时候你不该这么压抑自己。”
帽姐在这酒吧干了几年,起初生意并不好,萧条稀落,到手的工资不高,帽姐孤家寡人,每天几个人倒清闲自在,后来酒吧被上一人老板替了赌债,整日转让了出去,生意慢慢好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