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澈后来常常调侃的说它有心机,捡心软的碰瓷。
猫咪是不能上飞机的,两人坐了9个小时的车才把它带回江城。小猫多病体弱,又感染了传腹,轮流陪护了半个月才得以痊愈。
还未停稳车,明澈便一个跨步夺门而出。
今晚院里病患动物不多,分流台有医生在敲打键盘写病历,偶尔有几声狗吠从住院区传来。
家长休息区旁有一间透明的玻璃小屋,几只幼小的狗崽正缩在棉垫里熟睡。
两人坐在一旁的皮革长凳上,江倚青手里握着杯热水,微微侧身,垂着眼看那几只小狗。
波浪长发拢住她大半张脸。
“很可爱吧?”
“嗯。”江倚青点点头。
热好了蹄花汤,许铭又加了些消炎药进去,见江倚青似乎有些好奇,便解释道:“有一只是剖出来的,它还要吃些消炎药,避免刀口发炎。”
这时,一道惊惶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江倚青抬眸去看。
来人容貌迤逦,五官小巧,一身极为艳丽的红色长裙,肩上搭着一件并不相称的浅灰色西装外套,怀里抱着一团毯子,一个圆滚滚的猫头抵在她的怀里,瞧着萎靡不振的样子。
年纪不大,约莫二十出头的样子。
江倚青看着这道身影,竟莫名的有些熟悉。
明澈还管顾仪态,她十分焦急,话密的像射出的子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