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亮,她想她该感谢粉月亮,不管她此刻感受到的是恐惧,紧张,还是别的什么,那都会化为今日倾泻而下的流体月光。她落入海里,海水如雨般下落,那是赐予奴隶的美酒,她仰头饮沙止渴。
止不尽的渴。
直到她的袖子不再被攥出褶皱,她才学会了作为船夫的第一次开口。
“感觉怎么样?”荀安解开了自己的安全带,把被海水沾湿的刘海往上码,她平复着自己的呼吸,说起了一些该大汗淋漓地窝在被窝里说的话。
回应迟迟未到,如果不是荀安转头能看见杜芢坐在那里的话,她真的会怀疑自己是不是刚刚下来的时候把她给甩了出去。当然,哪怕重来一百次她也不会允许这种事发生。
荀安伸出手在杜芢的眼前晃了晃,对方还是没有回应。仓鼠,荀安又想到了仓鼠,她想起一些鼠类生物大脑超载的时候就会这样定住。
她好像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伸手帮杜芢解开安全带。
杜芢在安全带被解开的一点五秒后开始趴在船边咳嗽和干呕,荀安在她身后拍着她的背,把对粉月亮的赞扬给移除至了垃圾文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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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这一切因某人自觉睡沙发而告结。
杜芢选择了自觉睡沙发。无论荀安怎么扯她都纹丝不动,执着得像头死守着自己领地的牛。
按她的话来说就是自己没有及时阻止荀安,让她以生命和梦想去冒险,是自己的失职。但荀安表示这根本就不算什么冒险,她早上也见过别人那样飞车,这根本比八条腿的桌子还稳。可杜芢就执着于她那个破面板里的破分析,荀安不明白那些虚幻的数字怎么就能比她自己的感受还真。
她只是一心想缓解气氛逗她开心而已,她怎么就非要做这种让自己自责的事?
杜芢在日常生活方面从来都是言听计从不管不问,但一旦涉及到了荀安那个“要拯救世界”的理想就认真到难以理喻。这种做法在大多数时候很有用,她总能成为自己那个得力的伙伴或是助手。但这份认真有时候也会形成一些钻不过去的牛角尖,惹得他人讨厌。
拉扯到最后荀安也撒丫子不干了,“随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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