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嗯。”

周眠撑着坐起来，声音低沉。

秦玉璋把水杯递过去，周眠伸手右手接住，递在嘴边慢慢喝着。

到了晚上，外面阳光不热烈，光线弱了许多，再加上窗帘也拉着，黑漆漆的，秦玉璋伸手按开了台灯，屋子里亮堂着。

周眠喝完水，把水杯放到她那边的床头柜上，神色温和的看向秦玉璋，问道：“爸妈回来了吗？”

“没有。”秦玉璋重新坐上来，把枕头竖起来，靠在上面，“爹地和妈咪打麻将会很晚，一般九十点才回来。”

周眠沉默片刻，问她工作上的事情，“到香港看到新闻说，你要和陈天智一起参加后天的活动？”

“嗯。”秦玉璋点头，“公司安排的，打算在我离开之前，压榨一下最后的利用价值，不过做生意嘛，都是为了钱。”

秦玉璋和陈天智排拖的那段时间，周眠姐知道，她还问过一句，两人是不是真的在一起了。

秦玉璋当时给的回复是，商业拍拖，她对陈天智没兴趣，对男的也……

后边那句话，秦玉璋说到半道戛然而止，虽然这几年内地和香港都同意了同性恋结婚的法规，但还是有人反对。

秦玉璋怕周眠姐误会，所以没有告诉她。

两人后来说开，是周眠姐约她去看演唱会。

秦玉璋很喜欢香港的一个女歌手，一直想去看演唱会，但票非常难抢，刚好周眠姐说有人给了她两张前排的票，没人一去看，问她要不要一起去，秦玉璋立刻就答应了。

演唱会两个多小时，结束后，秦玉璋为了表示感谢，请周眠姐吃了个饭，结果因为太高兴，不小心喝醉，说了好多胡话。

秦玉璋断片后醒来，记得最清楚的就是，她好想和那个女歌手谈恋爱，真的好喜欢她，还抱怨那个歌手为什么不是弯的。

也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周眠姐知道她是弯的，喜欢女生，但秦玉璋没想到，周眠姐那么正经的一个人，竟然也会喜欢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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